飞机延误了一小会儿，在机场飞速码的，没睡好脑子有点困，如果有bug等我回去了再改改
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
非常短sorry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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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人隔着两道舱门还有一节走廊，一晚上谁都没睡，第二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四个黑眼圈恨不得掉到下巴上。

“现在去动物园看熊猫可贵了，我们运气倒好，一早上醒来就免费看，还有两只。”乃琳有意活跃气氛，笑着打趣他俩，手上端着一壶煮好的咖啡放过来。

“你们撑不住的话来点咖啡吧，也没那么苦啦晚晚，加点牛奶和糖还是不错的。”贝拉也说，把咖啡壶从乃琳手上接了过来，给二人面前的杯子里倒上。嘉然和向晚有气无力地道了声谢，嘴里机械地嚼着土司和煎蛋。

今天早餐有水煮西兰花，乃琳钦点的食谱，即使很多抗议还是坚持让阿草在每周三早上都来上这么一轮。向晚向来不乐意吃这些，但是今天只是皱了皱眉头，最终磨磨蹭蹭地小口把那坨绿油油的蔬菜咽了下去。

嘉然看上去好像瑟缩着颤抖了一下——往日里向晚总会偷偷赶一些不乐意吃的菜色到她盘子里，现如今看来连这项‘特权’都从嘉然身上剥夺走了。

乃琳和贝拉对视一眼，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日子总得这么过着走，嘉然已经学聪明了，每天晚上都会提早把自己的东西放到休息室去，搞得向晚不得不回寝室睡觉。她估计是知道自己抢不过嘉然，就由着这人去了，但是晚上睡觉仍是井水不犯河水，嘉然先前躺的那侧丝毫不会弄乱。

舰桥上气氛是有些怪怪的，但是又好像和先前没什么区别，乃琳和贝拉用尽浑身解数想让两人把话说开也没办法，数次尝试无果只能作罢，乃琳受不了先跑回医疗室了，剩下贝拉一个人坐在驾驶位捏着鼻梁叹气。

向晚像是嘉然的太阳，现在生气失望了便收了阳光，搞得嘉然连骨头缝里都在打着冷颤。她这几年过惯了被向晚宠着的时光，这下子由奢入俭难，浑身都不自在，终于在有一天做下了一个决定。

乃琳当时在研究先前给嘉然调制的抑制剂配方，正想把嘉然抓进来谈谈她以后还会不会接着用药就看见人敲了敲门，偷偷进来了。

“我正想问你呢嘉然，”乃琳放下手里的PAD，清了清桌子“你还准备继续服用那个抑制剂吗，我不推荐你继续服用了，太久的话你自身也会出现抗药性的。”

“我......我可能用不到了，”嘉然皱着眉头扣手，过了会儿才继续说道“以后都不用了。”

“你们和好啦？”乃琳有些惊喜，她也不希望嘉然和向晚分开。

“不是，”嘉然说话有些吞吞吐吐，嗯了半天才开口“我没脸去找她，我这几天也和她保证过了，但是她还没有表态，不过也是，这件事确实是我做的过分了——我就是想问，你会做腺体切除手术吗？”

这个问题像惊雷一样把乃琳脑子轰得稀巴烂，她张着嘴想了好一会儿慢慢摇了摇头。

“我不行，但是我有一个认识的师兄可以，他专门研究这一方向的，”她说完后又盯着嘉然的脸，仿佛想从上面找到什么答案“你是因为想让晚晚原谅你才决定切除腺体的吗？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是不会帮助你联系医生的然然，这不是意气用事可以解决的问题，腺体甚至可以说是你大脑的一部分，你根本无法想象你失去腺体后会又怎样的遭遇。”

“晚晚也是Beta。”嘉然有些倔强的张嘴。

“但是你曾经拥有过，这不一样，”乃琳声音里没有笑了，语速有些快“这就像你突然失明一样，Alpha和Beta可以通过味道提取信息，切除腺体之后你只能感受到一片空虚！”

“但是我从来没有感激过。”嘉然说，头埋得很低，不想让乃琳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“腺体给我带来的只有自卑和嘲笑，我到情愿自己是个Beta，当个Beta没什么不好的，乃琳，我不是小孩子了。”

“......”乃琳张了张嘴，说不出话，隔了好一会儿才开口“——然然，你等我想想，等我想想。”

“嗯，”嘉然点了点头，站起身“我去舰桥上了。”